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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娣》|她的一生,皆已入画

说到莎莉·霍金斯,第一印象是她在《水形物语》里饰演的与鱼人相恋的哑女,这部年度大热的影片让她成功地被世界所熟知。而早些年间由她主演的爱尔兰电影《莫娣》则是一部由真实人物改编的口碑上乘的传记电影。


我更愿意将它当做一个平淡而温暖的爱情故事。

电影开篇稍显生冷的色调先入为主地营造了心理上的压抑感,这和莫娣失意的前半生是分不开的。

她天生就患有严重的关节炎疾病,身影佝偻。在遇到男主埃弗里特之前一直寄住在姨妈家,弟弟瞒着自己把母亲留下的房子卖掉了弃她而去,而姨妈对她的想法从来不予理解,身体和精神同时被管束的生活让莫娣感到异常厌倦。

莫娣向往有自己的房子和生活。巧合的是当莫娣在逛镇上的商店时,鱼贩埃弗里特来商店拜托老板写一份雇佣女仆的招工启事。莫娣趁埃弗里特离开后就撕下了那份启事,成了来应聘这份工作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


起初埃弗里特看到有些残疾的莫娣并不想雇佣她,但无奈没有人再来应聘这份工作,只得让她先留在了这里。

埃弗里特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养了两只忠诚的狗和一些家禽,女佣的工作就是让这间木屋看起来井井有条。虽然工作很艰辛,埃弗里特的暴脾气远近闻名,木屋太小晚上只能睡在一起,在那里莫娣的地位比不上家禽,埃弗里特还在朋友面前动手打了她,可莫娣还是坚持留了下来。

她要求的回报很简单,能够让她住在这里和每周25美分的薪酬。她想要试着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一个能够主动选择自己命运的莫娣。

每当情绪陷入低落时,颜料就是照亮她心头的那束光,用手指涂在墙壁上,一道道鲜艳的笔画勾勒出心中的美景。

而当来自伦敦的女人桑德拉来木屋找埃弗里特催先前订购的几条鱼时,莫娣的人生有了最大的转机。那一天她遇见了发掘自己画画才华的人生伯乐桑德拉,也多了一位可以倾诉心思的朋友。

如果把莫娣乐观坚韧的性格当做铺垫,那埃弗里特这个家伙应该算是电影所有温暖情绪的触发点。在莫娣面前,这位没有文化,不懂绅士风度,整日忙着卖柴卖鱼换来微博收入的男人逐渐爱上莫娣后性格的转变让人觉得既抱怨又欣慰。


两人结婚的那一天,应该是莫娣前半生过得最开心的一天。莫娣关节炎发作走不了太远的路,埃弗里特就用推车带她去教堂结完婚,然后再一起回来。广阔的平原上,两个同样被社会边缘化的人此刻走到了一起,渺小的身影里没有起丝毫波澜,平静地顺其自然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明天的我还是会爱说反话。”

埃弗里特对女主的爱更多地表现在了行动上,莫娣想装纱门,埃弗里特口头上坚决不同意,可第二天还是在百忙中抽空回来装好了纱门;莫娣的一幅画还没完成不想卖给桑德拉,埃弗里特就急忙地把画要了回来;两人结婚前莫娣有过一个女儿,但刚出生就被弟弟和姨妈卖给了别人,埃弗里特虽然不喜欢她整日念叨那个未曾见过的孩子,但还是替她去打听了孩子的去处。


“我们就好像是一双落单的袜子,
我是拉长了、变了型的那只,上面有很多洞,执拗又阴沉。”

“而我是朴素的白色棉袜。”

“你会是宝蓝色的,金丝雀黄色的。"

在两人逐渐步入正轨的生活后,生冷的色调反而与温暖治愈的情愫互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作为观众,情绪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被情不自禁地吸引进了那个氛围中。

我们究其一生,都是为了在来到人世间的这段时光里,经历更多的美好来治愈生而为人的苦痛。

就像桑德拉问莫娣她画画的灵感来自于哪里时,莫娣给的那个回答。


“一扇窗,我喜欢窗,大黄蜂,一只鸟儿呼啸而过,每一刻都不同,只要我面前有一支笔刷,我就不在乎了。”

“浮生一切都已被框成一幅画。”

我们向往美好自由的生活,却又大都活成了生活最本来的模样。没有跌宕起伏的经历,没有阴差阳错的误会。只有两颗游离了前半世的心在浮华万千的世界里邂逅了彼此,一次不经意的选择就改变了后来的轨迹。一切都显得平淡无奇,一切又都是那样的弥足珍贵。

到了最后,站在人生尽头的那扇门前回首过往,有多少种可能的选择,就有多少种未能做好的遗憾。

终也只能感叹一句,原来这就是人生。


我并非生来乐观

我只是不敢奢望太多

在遇见你之前

我于黑夜中踽踽独行

而遇见你之后

画笔是我的世界

你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中心

我们来趟人间

我们共度四季

我们浮生如画

我们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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